温亦笙微微扬了扬下巴，目光不落在他身上，语气冷冷的，听不出来情绪。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宿青啼闻言，脸上的笑意更加深邃，他伸手挠了挠她的手心，低声下气道。
“是我不好，让阿笙误会了，等回去我好好跟你解释。”
“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他说的情真意切，虔诚认真。
温亦笙余光扫了他一眼，想起当初在帝国宫殿初见风筱娅时。
她正躺在宿青啼的怀中，当时她第一次进入萧斩清的精神世界，透支了太多灵力去治愈他的精神创伤。
以至于刚出来就昏迷过去。
虽然不清楚怎么会被宿青啼抱在怀里，但是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风筱娅朝着他伸手。
那神情和目光，倒是亲近极了。
温亦笙还记得她当时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从宿青啼怀中跳了下来。
然后冷冷质问他到底要跟着谁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是当时不由自主地就问出口了。
她把这归结为，护短。
是的。
她这人一向护短。
不管怎么说，当时宿青啼都是她的兽夫，是她的伴侣。
如果他愿意跟着她，那她肯定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人，被其他毫不相干的女人这样调戏亲近。
所以她才问出了那句话。
她问他，选择谁。
其实她当时是有些紧张的，很奇怪的反应，可心跳就是如此强烈。
以至于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那份紧张。
好在他说，他想跟着她。
他愿意选择她。
温亦笙就毫无顾忌地甩了风筱娅两巴掌。
当时他说愿意选择她时，也是这样的虔诚认真。
仿佛在对着她许下什么永生永世的承诺。
温亦笙心跳有些乱了。
她不着痕迹地抽了抽手，没抽动。
反而被男人握的更紧了。
“哼。”
“你别以为，解释清楚我就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