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才动了动蛇尾。
“他不听我的。”
温亦笙：……
“不听你的，难不成还听我的？”
她原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哪成想萧斩清听了这话。
居然认认真真地扭过头，对上她戏谑的目光，又认认真真地点了头。
“笙笙，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聪明。”
他语气珍重，说的格外认真。
目光始终落在她的眼睛上，不愿意挪动一丝一毫。
就连眨眼都不愿，硬生生看她到眼睛发酸，生理性眼泪几乎都要流了下来。
温亦笙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笑骂。
“我看你倒是不怎么聪明，想眨眼就眨啊，都快哭了。”
说到一半，温亦笙突然灵光乍现，她盯着萧斩清有些错愕。
“你该不会，想用哭让我怜悯你吧？”
萧斩清唇角微微上扬，有些佩服她的脑洞。
笑归笑，他还是问。
“那你会怜惜我吗？”
问完，他心跳如擂鼓。
几乎是瞬间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温亦笙，想知道她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温亦笙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反问自己，一时之间有些愣住。
蛇尾慢慢卷住她的纤腰，大有一副她如果说了什么让他不满意的话，他现在就考虑反悔，当场欺负她的感觉。
温亦笙推了推纹丝不动的蛇尾。
“你松点，太紧了，我快喘不上气了。”
萧斩清固执道。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
“如果我真的哭了，你会不会怜惜我？”
他依旧认真地盯着温亦笙，想要亲耳听到她的答案。
温亦笙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拂过他脸上的碎发。
“当然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心疼你呢？”
你可是我最有力的帮手。
温亦笙心中默默补充道，可不是嘛？
异能最强，又对她言听计从。
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不一定能找到一个。
而她身边，有好几个。
萧斩清脸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