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声望也超过他？
姜问可不信。
“可在此之前，有遇到奇事？”姜问试探道。
流画歪头，回忆了许久，那双原本就亮的眼睛越发亮了：“有的，姐姐，有的。”
“我以前做过一个很诡异的梦的。”
“什么梦？”姜问搓手。
流画回忆道：“有个声音很缥缈的女子，问我要不要成为这里的气运男主，从此坐拥这世上最好的资源，全修真界所有人的敬仰，他会送我一个很好很温柔很善良的结契道侣，与道侣一起拯救苍生，成为整个世界的救世主。”
姜问瞪大眼睛：“然后呢？你答应了吗？”
流画乖巧回答：“没有。”
“拯救苍生固然好，但我更希望这个世界不需要我拯救，六界没有危难才是最好的，没有危难我便不需要拯救苍生，何必为了得拯救苍生的好名声而平白让六界遭难呢？”
“更何况，我不想拥有凭空得来的一切资源，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去拿，资源就这么点，全数给了我，对旁的人来说好不公平的。”
姜问神色复杂看了流画许久，才慢悠悠道：“然后没多久你就挂了。”
流画长长睫毛扑扇：“嗯呐~”
好了，都不用猜，姜问都知道这梦中的女子是谁了。
天道。
她想发展多条线，万一姜问无忧玑这一条行不通，那就换流画这一条。
毕竟流画的天赋比无忧玑更高，使用价值也更高。
只是没想到，流画会不答应。
只是，不答应而已，这沙比天道要将流画以如此难看的方式杀了，还悬挂在那儿，未免太恶心了。
“但是不亏啦~”流画笑眯眯道：“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后来在这儿呆了这么多年，也想清楚了，八成是这人害了我性命，但我也骂回来了呀~”
“嗯？”
流画：“我骂她有病去治病，那么牛逼她怎么不去拯救苍生，是不想吗？为什么不亲自生个小孩来拯救苍生，蛊惑别人家小孩干嘛？装神弄鬼的，是不是觉得特别神秘，特别有逼格。”
姜问：“……”
姜问竖起一根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