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它的存在将毫无意义。
应靡一把从姜问的床底抽出那超大的锦盒,邪魅狂笑,一秒肃脸。
抽系带,开盒。
“亮个相吧小宝贝~”
数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锦盒,许久无人敢吭一声。
直到姜问那一句咬牙切齿的“他爸的!”骂出口。
白倾予佝偻着背脖子前倾:“现在鬼界流行送这啊?料子我看着不太行,万一用完过敏了怎么办?”
“小师妹,你别这样说!”应靡一把将锦盒内东西取出:“这东西我敢打包票绝对零差评。”
叶明风想了想,柔声接话:“我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它可以是最后翻身的筹码。”
姜问一把拎起锦盒中那根比她两根手指还粗的麻绳。
这麻绳下方还被拧成一个水滴环状。
这要说不是上吊用的,怕是鬼都不信。
哦,用完就成鬼了,鬼自然信了。
姜问怒摔麻绳。
“放肆的鬼王,朕与你同为天下之主,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朕!”
“陛下……”白倾予企图安慰。
姜问大手一挥:“不必劝朕,天子一怒,他鬼界怕是承担不起。”
“朕今天势必要让他知道朕不是个软柿子!”
“朕的士兵们!听朕号令!咱们一起吊死!让鬼王手忙脚乱完全没有吃饭的时间!”
应靡白倾予等人:“?”
叶明风叹气:“那真的很让鬼王生气了。”
应靡翻了个白眼,一把将上吊绳子往姜问脖子里一套。
姜问立刻头发倒竖,原地跳起:“要死要死要死!晦气晦气晦气!”
“啊啊啊啊!拿下去拿下去!”
白倾予看够了狒狒性感热舞,正欲上前一步将姜问解救开来。
“慢着!”姜问伸出手,先前狰狞的面色突然严肃:“不必了!”
她缓缓温柔抚摸上吊绳:“其实你们对于项链的形态存在一定的片面误解。”
在众人眼里,姜问宛如一个癫子,深情爱抚上吊绳的每一寸,半闭着眼飘飘欲仙之态。
“在你们眼里,它是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