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干脆利落打碎姜问的希冀。
“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娃娃，你哪个朝代穿来的啊，思想比我这陈年老头还迂腐。”
姜问摊手：“老头你误会了，我没有性别歧视，我单纯种族歧视。”
“男器灵在生物学属于饭桶科。”
跟她那梼杌一样饭量大，看见他吃饭就来气。
老者：“不知道灵活变通了不是？到饭点你就喂蒙汗药，实在不行到饭点你就给他看点器灵挨宰的影像嘛。”
姜问抱拳：“大师，谢谢。”
“冒昧问一句，您那祖下的叫灵灵的那只幻境灵，她蒙汗药过敏吗？”
老者怒吼：“滚啊！”
老者深吸一口气，又看了姜问摩挲着的长笛一眼，“你这长笛倒是不错，可否借老夫看看？”
姜问将笛子递了过去。
老者握着长笛，细细上下打量许久，时不时蹙眉啧一两声。
“你这长笛倒是稀奇，能当法武使。只是……”
“只是老夫这把岁数了，所见也不知凡几，这长笛老夫却摸不出它的底细。”
任何武器，但凡能用以渡灵，都可被称为法武。
一般武器无法收集灵力于己身，更不可能将灵力汇聚加强，但法武可以。
姜问这长笛她自己也试过，灵力可以通过长笛打出去，但无法汇聚加强。
姜问摆手：“应该不行，这长笛没法汇聚灵力。”
老者摊手：“对嘛~”
“所以才叫你选器修嘛。”
姜问接回长笛，上下摆弄会儿，抬起眼眸：“也行。”
反正在这幻境里闲着也是闲着，看老者也没有要放她出去的意思，不如索性就在里面掌握一门技术，出了门还能靠这门技术赚点外快。
练了器修，到时候就收费代练武器。
一把少说也得收一千上品灵石。
“那开始吧。”老者似乎也很是激动：“嘿呀！总算是找到能继承我手艺的人了。”
姜问挠头：“你不是主修幻境的吗？怎么还有副业呢？”
老者摆手：“害！当初我琢磨着选个器修，到时候就靠帮人代加工赚灵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