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儿长得齐全的男子,站在姜问面前。
一身装扮,说的好听是伤风败俗,说的难听,是裳襟冻骨。
露,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
一层薄衫套着几个沙笔,外面一层薄衫还能露出手臂。
都不必风吹,走两步,薄衫就散了。
走三步,那是能看到里头花色的亵裤,走四步,能被直接扭送去南风馆都要嫌弃过分不检点。
除此之外,几撮头发也不知道拾掇拾掇,就那么披散着,还往上头插了一朵大红花。
分别是无忧玑、溪胤、应靡、叶明风、人皇、以及……
“不是,这货是怎么进来的?走后门?”姜问深吸一口气,掐着人中歇斯底里的咆哮:“请问,煲鱼头汤吗?非得混条鱼进来干嘛?”
人鱼王子玉吟一甩手帕:“死鬼,讨厌~把洗鸳鸯浴说的这么文雅~”
姜问后退一步,看着整整齐齐排成队的几个男人,真诚发问:“请问,你们在这儿排队,是为了领鸡蛋吗?”
几个男人羞涩一笑:“人家在等您临幸。”
姜问:“6!”
姜问沉默许久,摩挲着下巴将这伙人从头看到尾,又围着他们绕着圈将他们再次打量几遍,揪着他们的薄纱打开,又放下。
她真诚发问:“是不是打算来抢我皇帝宝座的?”
这么一说,她越发笃定了。
姜问双手环胸,冷笑:“一国不能有二主,穿成这样,你们无非是想告诉我,你们身上没有藏着武器,让我放下防备,好趁机夺我王位。”
“而你们刚好又是六个人。”
“是在暗中嘲讽我,“六位帝皇完!”,是不是?”
“我势必不会让你们的奸计得逞!”
排成队的几个大男人愣了愣,无忧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姜问的手。
姜问:“!”
“啊啊啊啊啊!!!”
“挟天子以令诸侯!无忧玑,你好大的胆子!啊啊啊啊啊!好脏好脏!救命啊!”歇斯底里的咆哮,姜问狰狞的脸,无一不在说明一个事实。
姜问超恶心无忧玑!
无忧玑被姜问这个反应给伤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