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察觉到了姜问的目光，歪了歪头，飘飘然随着云端下来，站在了姜问对面。
姜问瞪大眼，看着只有自己腰际高的女孩，又看了看身旁，却发现旁人并未露出一点点奇怪面色。
他们，并未看见这个小女孩！
只有她看到了！
小女孩歪头仰视自己，不言。
随后，轻轻揉了揉胸膛，做出撕扯模样，往身体里在外撕扯什么。
小小的年纪，面上却露出那样痛苦难捱的神色，看的姜问不得不皱眉。
姜问看不明白，直过了许久。
一股丝丝缕缕的红色金光被撕扯出来，被女孩活生生撕扯成两半，一半被塞了回去，一半在女孩手掌心扭动。
姜问瞪大眼睛看着不断扭动挣扎的金光，见着女孩将那一半金光递到她面前。
姜问不言语，也不接。
女孩也不急，只抬着手掌仰着头看着姜问。
姜问终于接了过来。
在接过来的那一刹那，姜问猛地睁大了眼睛。
神！格！
是一半的神！格！
随后，婴孩啼哭声哇哇将姜问怔愣惊疑中拖拽出来，原本跪在院中哀哀恳求的男子猛地站起身，抹着眼泪，跌跌撞撞跑回屋内。
不知多久，里头响起婴孩更加响亮的啼哭，男子喜极而泣的骂小兔崽子，又不知为何忧伤起同妻子小声议论什么。
也许是累了，妻子的声音没了，应该是睡着了。
卦画里的姜父抱着婴孩走出，眉宇皱着，但嘴角是笑着的。
是因着怕女儿被天道觊觎而忧，是因为母子平安而喜。
他抱着孩子正欲走，却突然定定看在了姜问几人的位置。
姜问心里一个咯噔：“爹，他看得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