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热闹开心的姜问突然被殃及,摸了一把先前被梼杌扯去几撮的毛,。
泪,流了下来。
然而,无忧玑比她只会更惨。
这不忠贞的帽子那么大,扣下来把他的腰都压弯了。
这头踏舒女君还在不断地指责,将他从头到尾批评了个遍。
无忧玑被说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连脖子都呈现紫色。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
“呸!男人不自爱,不如出去卖!男人不管自己腿,老了仆从扇你嘴!男人背叛他道侣,卖去南风馆里唱小曲!”
轰!
无忧玑的脸彻底爆红发紫,他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蹲下身,将梼杌那十分令人嫌靠在踏舒女君肩头的头一把抓着扭开,随后附在踏舒女君耳侧,轻轻说了一句话。
然后就被岐秧仙君大声斥责果然不要脸不自爱,竟在旁人夫君还在场的情况下,故意吹别人妻子的耳朵蓄意勾引。
无忧玑:“我没……”
然而,下一秒,踏舒女君的高昂尖锐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天知道一个被关了近二十年、被日日利剑穿胸烈火焚烧魂魄的人,是怎么在这个时候还能有这么雄厚的力气和嗓门的。
“什么?你说什么?”
“你还是个处子?”
“天哪!!!”
“太不可思议了叭!”
无忧玑:“!”
心跳,瞬间就停止了。
他木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真踏马好,终于死掉了,死掉了,就不会社死了。
姜问站出,惊讶捂嘴:“啊?怎么回事?那我肚子的孩子的爸爸竟然不是他吗?”
无忧玑双手环胸,安详闭眼。
无所谓了,不管姜问怎么再企图火上浇油,他都无所谓了。
他选择死。
半柱香后,无忧玑爬起,看向浮华宗其余笑的在地上扭成蛆的人。
“姜问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就是他们中的一个,我不知道具体是谁,我只知道那一日,他们三人强行喂了姜问含情丹。我看到的时候,狂徒的肚兜系带还在姜问的牙缝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