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咱们便不耽搁了,直接开讲吧!”
赵之棠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出了声:“原来你说的那位先生,便是你自己啊!”
宋鱼见他一脸不可思议,问道:“怎么?夫兄这是嫌弃我年纪小,还是嫌弃我是女子?”
“不敢不敢!”赵之棠忙正了正神色,“少夫人亲自教导,赵之棠感激不尽!但凭少夫人安排!”
宋鱼见他恭敬起来,没再计较,翻开书本准备开讲。
殊不知此时赵之棠心中已是又惊又喜!他方才还担心自己会被古板的老夫子嫌弃,却不想来的人竟然是宋鱼!
她聪慧过人、她诗词歌赋才华横溢,这些都足以让赵之棠大为赞赏,但最让赵之棠高兴的是,即日起,他便有了与她独处品茶、钻研诗词歌赋的机会!
这让赵之棠的脸上不觉露出了笑意,一掩再掩,却还是掩不住。
宋鱼抬眼,见他嘴角微挑,不觉有些生气道:“夫兄若是再笑话我,我便走了!”
赵之棠闻言,忙严肃起来,恭敬道:“之棠无状,还请少夫人赐教,必定洗耳恭听!”
“好,那咱们就先从词牌说起。皇上从来偏爱词牌,这些年文试中十有八九都是词牌考核。众多词牌中,皇上又以咏物寄情的词牌为上,故而咱们先从咏物词牌学起,”宋鱼说着,指了指一首词道,“今日就从‘竹外一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这句开始好了!”
赵之棠看向宋鱼的侧脸,听着她吟诵诗词,不觉目光灼灼,不由地应声道:“好!”
微风不燥,花开正好。
这首《蓦山溪梅》曾被当今皇上装裱在书室里,宋鱼用它来给赵子棠讲课,本意是想让他熟悉皇上的品味,却不想无意间让赵之棠从宋鱼的身上读出了似梅花一样的有情和忧伤。
简陋的茶室里,赵之棠采来的夏花泛出幽幽的花香,合着宋鱼轻柔的音色和动人的诗词,赵之棠第一次为人心动的感觉。
微风吹抚着宋鱼身侧的丝带,赵之棠下意识地抬眼望去,不觉微微笑着。
不得不说,宋鱼讲得很好,深入浅出、多方类比,倒是应了柳括之前所说的,确实颇有才华。
宋鱼也讲得很入心,说起来,她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