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之棠兄也要多加用心练习才是。前朝禁军多是些粗莽之人,当今皇上则不同,几位看重禁军的才华修养。这些年有不少武试卓绝的少年英才最终没能入得了禁军,皆是因小看了文试的比重,这才被刷下。”
“柳兄所言极是。文试之重要,之前少夫人已经同我说过,只说自会安排渊博之人同我调教,但却没说是哪家的先生。今日府上诸事繁杂,我不便打扰,敢问柳兄可识得这样的先生,之棠亲自上门拜访可好?”
柳括闻言,想了想不觉笑出声来。
“柳兄这是何意?”
柳括:“她跟你说安排好了,却没跟你说安排了谁,是不是?”
赵之棠点点头:“正是!”
柳括笑得更欢了:“我大抵能猜到她安排了谁!”
赵之棠追问道:“谁?”
柳括:“既然她没说,我也不好点破,你只管安心等着便是。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论诗词歌赋之才华,此人确实当得起‘先生’二字,从前我都仰仗此人赐教一二!只一点,你可千万别欺负那人年纪小!”
柳括的一席话听得赵之棠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