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嘉月的学问确实不错,这段时间他们跟着顾嘉月确实学到了许多之前没有学到的知识点。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顾嘉月是个女流之辈的事实。
一个连功名都无法考取的女子,学问再好也只能窝在这小小的山村里。
所以大多数学子从心里是瞧不起顾嘉月的。甚至不愿意对外说自己现在在一个女子兴办的学堂求学。
今日这事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强度的农活让他们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多数学子抬头看向江怀瑾,没想到这位兄台如此勇猛,居然敢当着顾夫子的面说这样的话。
因为差不多的言语被江陆离罚干了一个月农活的苏逸尘连忙站起身往外看去,外面十分安静,江山长并没有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屋檐下。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哎,怎么没被江山长听到呢?
收起失落,他悄悄的看了一眼顾嘉月,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怀瑾。
顾嘉月朱唇亲启。“是,我是一个女流之辈。我是不能参加科举选拔。可这并不代表我比你们差。”
“我今年十六岁,你们当中年纪最小的是傅文翰,可他却也比我大上一岁。比文化知识,你们不如我。比体力,你们也不如我。除了体重和年龄,你们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我?”
众人想了想,居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来。
他们确实不如顾嘉月,对于夫子的知识储备,这两个月来他们有深刻的感受。若是女子能参加科举考试,想必夫子的成就不输江陆离山长。
傅文翰率先站起来,朝着顾嘉月鞠躬行礼。“夫子赎罪,我学生们愚昧。”
其他学子也跟着行礼致歉。
唯独江怀瑾一人埂着脑袋站在那里。旁边的同窗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却不识好意的用力甩开。
他没错。顾嘉月就是故意折磨他们。
顾嘉月叹了一口气,果然,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这种难搞的刺头。
前段时间她庆幸得太早了。
“我没有故意磋磨你们。日后你们都是要进朝堂做官的人。做官就要为大乾的发展为己任。而一个国家的发展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