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选好最一颗不错的树干。
既是砍柴斧又是武装斧的丹麦长斧被托尔斯坦攥在手里,维京人特有的战吼被运用在伐木之上,吓得有些胆小的采摘妇女差点觉醒久远的恐怖记忆。
库铂堡这几天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就连霍夫曼商队不再途径木堡也没有在意。
乔治偷摸去瞧过好几回,只听说库铂堡逃跑了一个弓箭手,此外只有贝里男爵还在养病的消息。
一直过了五六天后,终于,一天黄昏,南岸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个披头散发的农妇好像疯了一样,顺着长桥跑到北岸,在教堂旁不断哭喊。
傍晚,脸色难看的林恩带着农妇和彼得进入了鹿厅。
“吕克大人,她的丈夫被人分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