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盾进行搬运的农奴大叫着捂着耳朵,可血水却怎么也捂不住,从耳蜗中渗人的流出,站在他身后的胡斯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重弩?!”
“老爷,他们到城门了!”
“把拒马桩扔下去!”
木墙四周一直有一排尖木拒马桩,也被吕克顺势收回了城内。
听见吕克命令,汉斯一脚踩住垛口,怒吼一声,提起沉重的拒马桩狠狠扔下城门口。
轰!
溅起的烟尘将城门短暂笼罩,等灰烟散去,只留下克洛维咬牙切齿的面容。
“狡猾的狐狸!赫尔你带人去把拒马桩移开!”
拒马桩并没有给他们造成杀伤,但横挡在城门前却恰好阻碍了他们前进。
叫上自己扈从带着农兵去搬运拒马桩,吕克在城墙上拉开射速更快的弓箭,一箭将弯着腰的农兵脖颈穿透,这个不久前还在村庄伐树的农民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惨死当场。
几名弓箭手瞄准吕克,却只射到了米勒的盾牌上,不过趁机搬走拒马桩。
“该死的,这些人怎么人人一副盾牌?”
克洛维收起烦躁的心情,不管怎么说,只两死两伤就逼近了城门,只要撞开它,这场该死的战斗就要接近尾声了!
“嘿哟嘿哟!”
六个大汉鼓起肌肉,喊着号子,抓住攻城车如同敲钟人一般不断撞击城门。
“用力!等撞开城门后,允许你们随意掠夺!”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带动城门都微微颤动,骑士堡甚至有人开始画起十字架。
“粪水!把粪水端上来!”
一桶桶冒着恶臭的粪水被莱恩拎到城墙,此刻也顾不上肮脏,借着垛口对木桶倾泻而下,“杂种们,给你们一个惊喜!”
被烧的滚烫的粪水浇灌在几个冲车兵头上,没有头盔的他们瞬间被屎黄色的汁液覆盖全脸。
“啊啊啊啊啊!”滋啦啦的声音霎时传出,他的整张脸瞬间被烫出无数的血泡,滚烫的粪水顺着脖子继续流淌进躯干,炽热无比的痛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打滚尖叫,两只手不断抓挠着脸部,被烫出褶皱的皮肤如同一张被浸透的纸一般被抓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