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套衣衫是不久前让杀掉趟子手的衣物,乔治本来还有些诧异,不过在听见让的言语后立马变得激动起来,他瞪大双眼看向让的刀疤快速说道:“大人答应我们的计划?!”
“嗯。”让只是轻轻点头,言简意赅。
乔治兴奋地挥了挥拳,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嘟囔道:“我早就烦死那些该死的苍蝇了,这回去偷马要不是担心有他们在,我能把另一匹也牵出来!”
“闭嘴,不准再提这件事,你想害死吕克大人吗?从今以后,把它忘掉!”
乔治微微一愣,果然不再多说。
两个人快速换好衣服,然后将脸涂抹的谁认识不出,尤其是让,脸上的刀疤都被紧紧覆盖住。
夜色降临,月色昏暗,两人裹紧衣服拿好各自的武器,悄悄出了房门。
隔天早上,距离山林不远处一个土包上,两个暴民打扮的家伙正坐在地上喝着廉价的大麦酒谈论着彼此睡过的女人。
“嘿,要我说酒馆那个苏格兰女人太瘦了,哪里像我曾经睡过的伦巴第姑娘,大肥腰大粗腿,那才有味道!”
“上帝保佑,你个该死的家伙口味真够独特的,那你应该去睡弗曼那个家伙的老婆,她就和狗熊一样壮硕,哈哈哈~”
提起弗曼,两个流氓一边耻笑一边将声量放低,似乎有点忌惮。
毕竟他们两个是弗曼花钱雇来的人,况且弗曼还是男爵的扈从。
两人都是破产农夫,整日在库铂堡瞎逛,别看库铂堡才几百人口,但仍然不缺黑帮暴徒,他们就是其中之一,依靠着弗曼扈从,经常在庄园里收一些没名头的杂捐,然后去喝酒赌博,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偏偏在冬天被弗曼派出来去荒郊野外盯住一座贫瘠的桥头,这让他们两个很不开心,索性白天喝酒晚上回去睡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