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格局的!我们家也不是买不起,就是想着一家人,江宓上学近,我上学远,帮帮忙有什么不好的?”
闻宗赋睥睨扯唇:“我闻宗赋向来不喜欢这些道德绑架,你算盘打的这么响,我不给你锣鼓喧天,岂不是对不起你唱的这一出戏?”
“你觉得我媳妇一家被你们家当成吸血虫,我现在要视若无睹?”
江母眼睛此刻都亮了,这些年他们一家都处于不停忍让的处境,江家这几口人,大姑子一家时不时的还会回来串门,其实就是惦记着老爷子那套老房子,这真死了,分家产还是一回事呢。
江二娘一家也会算计,出了江二娘和江彩媛这两个嗓门大的,平时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不让,生怕别人动了他们的一点利益。
唯独他们家,江尧作为家里的长孙,却性格寡淡沉默,读到初中毕业后便进了厂,从十六岁就开始学习零件,车间工作,转眼下来竟然也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岁在农村算是“单身老汉”了,这年头,哪家那户不得十八九岁的就结婚娶老婆?
这家里有女儿的也着急啊,年纪越往后越挑不着好的了,江尧常年在厂里工作,回家少,江母又没找关系给媒人送好处,媒人自然不会主动去给江尧找对象。
加上江母的身子不好,家里一直没精力去操办这事,儿子结婚的事也耽误了。
江母一直觉得自己无能,没有办法给一双儿女好的未来前途,连操办婚事都没有说话权,这原本陈家的屠户给江宓说的亲,江彩媛说的则是城里的,就能看出家里的偏心。
没想到江彩媛死活不嫁城里人,偏要嫁给屠户。
这嫁到城里的好事才落到了江宓的身上,眼下江母是真怕江彩媛回家寻死觅活的把婚事再重新抢回来,虽然事已成定局,但江二娘一家人心思鬼,谁人也无法猜测他们家会想什么?
江彩媛被噎的哑口无言,江宓起身,目光平静而薄凉的看向江彩媛,“江彩媛,怎么说,你上次告诉了我妈住院,让我妈及时的被查到了是肿瘤,我心中也感谢你,该还的我都还了,但这占便宜的事,你最好给我收起这个心思。”
若不是她拜托闻宗赋给找关系,江彩媛连上夜校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有机会去觊觎她的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