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想解释,又不知道咋说,她病恹恹的,村里不少人都嫌弃,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江宓婆家知道,怕人家觉得她麻烦。
可一看江宓这神情,她就知道她那些话不能说,尤其她刚刚还听到大儿子说什么闻宗赋去办理转院。
她拉住江宓的手道:“不用转院,这医院挺好的……”
江宓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你瞒了我一次,现在你得听我的。”
她语气不强硬,甚至像是哄小孩似的,江母闻言轻叹一口气,但又染上了笑意,女儿来了,她当然开心。
江尧看见就撇撇嘴,嘟囔道:“您就是矫情。”
按照他说,就算江宓婆家是城里人,他妈也没必要生怕添麻烦似的躲着闭着,他们农村人又不丢人。
江母刚想说他一句,江宓就认同的道:“哥说的对,您太过分了,哥是你的孩子,我也是啊,怎么就偏心光让他来?是不是我嫁人了你就不爱我了!”
这都哪跟哪啊,让江尧来陪床是偏心?江母知道江宓闹小脾气呢,忍不住笑,一时间身体上那些疼痛都散了个七七八八。
江尧收拾的很快,江宓想要扶着她起来的时候,就见闻宗赋快步折返回来,他先喊了一声妈,接着就上前利索的把江母打横抱起。
他力气大,这一下子就把江母都给弄懵了,江宓没忍住总算笑了下,握着她妈妈的手道:“咋样,您就踏实点哈。”
江母哭笑不得,但也没折腾着要下来。
女婿孝顺,她真不能继续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