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抬头看了眼房间里亮不起来的灯，“你干的好事？”
陈画棠刚刻意板起来的小脸有些心虚，无辜的看他，“你说什么啊？它们自己突然熄灭了的。”
穆荆也看她故作无辜的表情，收回视线当作没看到，“……下次不许这样。”
好在局里的线路装得好，即使电器出现毁坏，也不会有什么触电的事故发生。
他本想再说她，但是对上她隐隐有些委屈的眼神，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空气中仿佛掠过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又好像是她的错觉，那只是风的声音。
狐狸精从来不知道忏悔是什么，见他没有责备的意思，做了坏事的狐狸媚眼弯了下，“都说了不是我做的咯。”
是星星们觉得这个灯太亮，吵到它们睡觉了，才一闪一闪的把灯给灭了。
穆荆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
“打算在这里待三天？”
他淡淡的嗓音，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以为他一进来就要让她逼供出林大强的事。
虽然那天局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她最后受伤了被他带走了。
但是其实很多人都觉得，林大强的死……跟她有关。
局里知情的人尚且都这么想，更何况……网上那些只看到个一个视频的人呢？
陈画棠找了个墙角的位置坐下，低着头，狐狸媚眼慵懒的垂下，又恢复了之前那散漫的样子。
她不说话，也不粘着他。
两个人之间坐的位置是个对角线，距离很远。
穆荆也看了她一眼，“想不想出去？”
陈画棠：“不想。”
“明天想吃什么？”
“不知道。”她嘴很硬气。
知道他在跟她打感情牌。
实际上她现在已经有些饿了，下午才吃过一顿医院餐，少盐少糖少油还没有鸡肉那种。
对于餐餐要吃荤要吃鸡的狐狸精来说，实在是吃了跟没吃似的。
他低磁的嗓音，像是在诱哄，“明天给你带份鸡汤？”
陈画棠狐狸耳根尖儿动了下，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