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兆林打着哆嗦,黑色的围巾把他捂的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就是可怜的他没有手套,但胜在脸皮厚。
“庭庭,把你的手套分享一只给你的兆林呗。”光看何兆林那不要脸的一双眼睛,就能知道他围巾下什么德行了。
必然是很贱很贱很贱,但他应该贱而不自知,不然怎么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滚吧,我也冷,你怎么不把你围巾脱下来给我戴?”沈占庭是丝毫不上他的当,把自己的手狠狠的从他怀里抽出,“去给澜姐提个箱子,你好意思缩在后面吗?”
“得嘞得嘞。”何兆林哒哒哒踩着雪小跑到姚澜旁边,侧身弯腰拎起箱子,“澜姐,我来,你抱着小桉就行。”
“那麻烦你了。”姚澜也不想麻烦对方,但确实拿着箱子抱着孩子,有点费手。
“诶,云齐!”姚澜凭借不错的记忆力,一眼就看到,侧着身子靠在汽车旁的黄云齐。
听到自己名字,黄云齐也转身看过去,招了招手跑过去,“嘿,嫂子,你可来了,我都要冻成袍子了。”
“小桉,想哥哥没?”黄云齐逗了逗季桉,也是很久没见了。
季桉点了点头。
“云齐,这就是祖医生,后面两位是祖医生的学生,何兆林和沈占庭。”姚澜简单介绍了一下。
黄云齐差点当场哭出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又接过祖医生的箱子,“祖医生,太感谢了,您要是不来我们连长的腿真的是会没得救了。”
“实在太感谢了,你们快上车,咱们回部队再说。”
这回黄云齐开的不是小卡,是燕京吉普212,轻型越野车。
“嫂子,这是专门从团长那边借来的,是不是显得嘎嘎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