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还躺在床上,手术肯定早做早好,后遗症也能小点,他可还盼着能再当兵呢!”姚澜明白季元枧的抱负,他们不仅仅是伴侣,还是同行者。
她不允许自己的同行者止步不前。
把汤斐送到家,姚澜就带着怀表去了二两回收铺,潦草老板蹲在一堆杂物后面挑挑拣拣,不断地额扔出一些东西。
钢管、塑料片、手表带子……
“老板。”姚澜刚踏进去,一个自行车坐垫扔在她脚钱前,幸好没再往前一步,不然就得被砸中。
潦草老板脚尖向左一扭,转头看过去,“是你啊女同志,又来照顾我的生意了?”
“老板,我还想让你看看我带的怀表,问问你有没有这个型号的发条。”姚澜在潦草老板这边压了40的可能性。
“怀表?拿来看看呢。”
姚澜把装着怀表的盒子递了过去,潦草老板结果盒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开手表后就点着头,“表不错,看样子不是近几年的货。”
他又用工具把怀表背面打开,“从开这家店开始,我就只遇到过三次这样的发条,很难能碰到。”
“那就没有别的地方能找到吗?”姚澜拧着眉,修起来很简单,但是发条难找,真是要了命了。
潦草老板把怀表复原,放回了盒子,“燕京去除我们这的旧货市场,一共还有五个,分别是利民、向阳街、幸福路、七里屯,老东风。”
“要是跑遍这五个旧货市场都没有的话,那这怀表基本就废了,当废品卖了兴许还能值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