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枕边人,她有没有偷人,周营长会不知道吗?”
“就是啊,这个孩子看着也就五岁,我听我家的说,如宝可是十来岁就喜欢上周营长了,如宝中途有没有离开过周营长去生娃?”
听了旁边军嫂的话,周景然脸庞越来越热。
她们的话,仿佛一个又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窘迫又恼羞。
“秀秀就算是带着女儿生活,她在文工团上班,每个月有津贴拿,她丈夫也有抚恤金下来,哪需要每个月给她二十元那么多啊?”
“我男人要是每个月都给别人二十元,我会跟他拼命的,不管是给兄弟还是给女人。”
“我家那位要是每个月给别的女人二十元,我会拿剪刀把他命根子剪了,看他还敢不敢风流。”
听着舆论方向发生了变化,唐如宝转过身去,哭得更伤心难过了。
陈小敏看不下去了,抱着安来过来,轻轻把她搂入怀里,“冤枉你的人比谁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你为这种人哭,不值得。”
周景然知道,陈小敏口中的“这种人”是指他没担当,没责任。
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都可以跟锅底相提并论了。
“嗯。”唐如宝轻轻把脸埋在陈小敏的肩上,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嘴角微微扬了扬,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演戏而已。
不仅图秀秀和周母会演,她也会演。
她不会像周母那样,撒泼放烂;也不会像图秀秀那样,茶言茶语。
她演得刚刚好。
多一分觉得假,少一分打动不了人心。
眼看大家都站在唐如宝那边,图秀秀心底发慌。
这次要是不坐实唐如宝偷人的罪名,以后她还怎么在家属院待?
她身为文工团的团花,绝对不能背着小偷的罪名,被家属院的人指指点点。
图秀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委屈又我见犹怜地道:
“我当时只是进去找我的裙子,看到信封上写着阿然的名字,我以为是如宝偷了阿然的钱,我就拿去给阿然了,我真的没有偷钱……”
“如宝,我向你保证,以后我都会跟阿然保持距离的。”
“阿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