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大木星大气层的异常区域，\"量子波动频率和你发现的金属氢晶须完全一致。\"
赵莽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夏，调取nasa的深空探测档案，1973年先驱者10号经过木星那段。\"林夏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尘封的机密文件被强行破解。泛黄的资料里，一段标注\"未公开数据\"的记录让两人同时僵住——探测器曾捕获到神秘的脉冲信号，其频谱分析结果竟与金属氢晶须的量子频率分毫不差。
更惊人的是信号中的二进制代码。林夏启动量子翻译程序，当\"where there is spice, there is a way\"的英文句子显现时，她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这正是泰州学派箴言\"有香之处，必有通路\"的英译版本，而这句话，此刻正刻在赵莽随身携带的量子密钥背面。
\"还记得香料公会的贸易网络吗？\"赵莽躲进一处废弃的神庙，青铜柱上的云雷纹与他怀中的密钥产生共鸣，\"他们在全球布设的量子锚点，根本不是为了香料贸易。\"他调出全息地图，将伦敦、阿姆斯特丹等贸易枢纽与木星时空隧道的落点连线，一个巨大的三角矩阵逐渐成型。
林夏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他们在走私木星内核物质？\"她突然想起在威尼斯档案馆看到的17世纪航海日志，里面记载着香料商船遭遇的\"星尘暴雨\"——那些所谓的星尘，会不会就是金属氢？
赵莽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金属氢在木星内核以固态海洋存在，是天然的时空稳定剂。\"他想起在火山灰中发现的晶须，那些诡异的女真符纹突然有了新的解释，\"归墟海的本质是维度裂缝，而香料公会要用金属氢维持裂缝的稳定，好让某个东西通过。\"
就在这时，观测站的警报再次响起。林夏转头望去，南极冰盖下的量子雷达监测到异常能量波动，十七个光点正在全球范围内亮起——那是香料公会的量子锚点全部启动了。更可怕的是，木星大气层的量子漩涡正在加速旋转，时空隧道的宽度以指数级增长。
\"他们要开始了。\"赵莽的声音混着神庙外的雨声，\"夏，你必须阻止南极的锚点。我这就去富士山，蓝玺核心是整个计划的能量源。\"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