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愿意,以后我不让你工作了,我养着你行不行?”
最后自己嚎累了,去睡了。
今天难得见她,周晨比她步子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扯着她。
“周玥!你一天到晚给我摆什么冷脸?”
周玥被他抓得疼了,使劲往一旁挣。
瞧她越反抗,周晨那酒后上头的脑袋越急,伸手去掰她的脸,要直接吻她:“你以为你是凤凰吗?一只雀儿也想冲破笼子?!”
周玥吓坏了,仓惶之下,砸落了家中的玻璃摆设。
一瞬间巨大的玻璃雕塑砸到了地面,碎片溅起,直接划过了周玥的脖子。
血液构成的花飞落了出来。
周玥疼得叫了一声,捂住了脖子,却倔强的瞪着他。
周晨似也一瞬间清醒,看着破碎的美人,恍惚伸手要道歉,却被周玥一把推开。
直接跑回了房间,将房门反锁。
周晨在门外,先是一通道歉,又是一通关心,就这么僵持了半小时。
最终门外的人失去了耐心,拍门吼了一声:“周玥!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跟你说,两周后,你嫁得嫁,不嫁也得嫁。”
“什么电影梦,你这辈子都别想做!”
房门内,周玥抵着门,紧紧靠着。
脖子上的血不算多,留下了两指甲盖的疤。
周玥捂着脖子,瘫坐在了地上。
房间里没有碘伏,只有酒精,擦上去疼得火辣辣的,仰头望窗外。
笼子不大,今晚的月亮升得高,看不到
第二天,周晨接到云投老总张建国的饭局,让他作陪。
听他打电话,似乎季云深要去。
周玥在门边站了良久,转身,找衣柜里取了邮轮上穿过的唯一礼服,不是什么高档货色,但得体。
丝巾拉住了她脖子上的伤口,纤细的天鹅颈若影若现。
见周晨临要出门,周玥叫住了他:“我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