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京都最大的笑柄便是建昌侯府,最好看的热闹也在建昌侯府。
江慎欠下三十万银两外债,惹得债主上门讨债几乎要将整个建昌侯府搬空,而因为某种原因他与温听澜也已和离。
前几天还为了爱妻买药一掷万两金,没几天就和离了,有人传言那药草是江慎为了怀有子嗣的外室争抢,只是为了名声好听而已,而他的夫人并没有中毒人家身子好着呢。
正因温听澜发现了江慎的背叛,这才一气之下与之和离,建昌侯府还得将温听澜所有的嫁妆如数奉还,这下江慎不只是欠了傅明湛三十万两白银,还欠了温听澜十来万的嫁妆,这重债怕是要将整个建昌侯府都给压垮了。
江慎为了一个罪臣之女得罪富豪妻子,有人说他不忘初心情谊感人,有人说他愚蠢至极不识好歹……
江慎一时间风头无量,夸他的、骂他的、笑他的,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江若菱都不敢出门了,她只要一出门就有人戳着脊梁骨对她指指点点,真是跟过街老鼠没什么区别了。”
春枝边为温听澜收拾着新房间边掩饰不住的高兴,“活该,这次看她们如何再趾高气昂。”
“江慎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温听澜正坐在桌前给手指做养护,这几日太忙碌,手指都变得有些粗糙了,“宋雪晴又如何了?”
“哼,江慎和宋雪晴真是黄鼠狼配獐鼠天生一对呢。”春枝气的哼哼两句。
温听澜也没抬头,淡淡地问:“怎么说?”
“咱们前脚刚从听澜院搬出来,后脚宋雪晴就住进去了,那可是主母才能住的大院子,她一个勾引有妇之夫的罪臣之女有什么脸面住进去呀,当真是厚颜无耻不知所谓。”
春枝越想越气,那本来就是她家小姐的院子,“更可恶的是她还将听澜院的牌匾砍了当柴火烧了,又让江慎给她写了个雪晴阁挂上去了。”
温听澜对此事不怎么在意,“那院子被搬的空空如也,只剩下个空壳,她爱住就住去吧,跟我们也没什么干系。”
“那也得住的长久才是。”春枝俏皮的眨眨眼,看向温听澜嘿嘿一笑,“现在京都在打赌江慎会将建昌侯府那大宅子抵押给谁,是你,还是傅明湛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