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澜这几日都没怎么出门,除了天气不太好之外,还因为上次在宝翠楼被傅明湛狠狠惩罚了一番,一天一夜,差点把她弄死在床上,她只能猜测那日傅明湛是被自己的言语刺激到了才会如此,也没怎么怪罪他。
身上痕迹太多,还因此受了风寒,所以这几日她能不出门便不出门,打听消息的事儿全部交给了春枝。
自烧了雪晴阁后,温听澜在建昌侯府的名声就不太好,但碍于她仍旧是建昌侯夫人,掌握府里的经济大权,也没几个丫鬟侍从敢当面编排她,至于背后怎么说她,她压根就不怎么在意。
宋雪晴倒是来了几次说是要跟温听澜赔礼认错,不过都被她赶了回去,甚至还有一次她故意倒在听澜院门口,还惹得江慎不悦上门找了温听澜好几次。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这日下午,连续下了好几日的雨水终于停了下来,温听澜处理完个个店主送来的账本后难得有闲情逸致坐在院子里喂鱼,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春枝那扯着嗓门大喊大叫的声音。
看着下面的鱼儿们被春枝吓得四散游远,温听澜细柳般的眉毛往中间拧了拧,“怎么这是,着急忙慌跑的满头大汗的。”
春枝匆匆跑来,不管不顾的先将桌子上的茶壶拎起来直接往嘴里灌水,抹了把嘴才说:“小姐,那宋雪晴又晕倒在咱们院子门口被江慎给抱回去了,而且,而且地上有血,怕是……”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咽口唾沫紧张的说道,“怕是孩子要保不住了,若她流产,他们肯定又要将这事儿赖在咱们头上了。”
“这不是已经找来了吗?”温听澜冲着门口几个兴师动众过来问罪的江母和江若菱,“身后还跟着不少家丁,看这阵仗是要来休妻了呀。”
“啊?那可怎么办,若是他们以咱们罪犯七初休妻,那我们的财产假装岂不是都要被他们抢走了?”春枝立马担心起来,“这么想到他们这么恶毒,用这种手段陷害我们。”
温听澜淡定的将手中鱼食往池塘里一洒,“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体,有什么可怕的?”
春枝也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遇到这种事竟然还能这么淡定,若换做旁人指不定早就着急成什么样了,她咬着牙低声说了句,“完了完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