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水潺潺流淌的声音,空气里全是湿泥土的味道,如果没猜错他们附近应该有山泉之类的,难不成他们被带到了山的另一边?
温听澜挣扎了几下,手脚都被捆的紧紧的她只稍微一动弹便疼的要命,不知道傅明湛有没有跟她关在一起。
她后背靠在墙上,费力的将身子挪过去,指甲在墙上抓挠出刺耳难听的声音想要以此来确定傅明湛的所在。
每一次指甲抓在墙面上她都疼的厉害,应该有指甲劈裂开了,她深吸口气,非常用力地又在墙上抓了一下。
听到温听澜疼的倒吸口凉气的声音,傅明湛也管不得那么多,直接从靴子里抽出提前准备好的匕首将捆住手脚的绳索划开,而后立即摘掉脸上黑布看过去。
“听澜!”傅明湛小声呼应,趁着人没有进来赶紧跑到温听澜身边,摘掉她脸上的黑布担心的问,“你怎么样?”
温听澜疼的手指紧握,不是太想让傅明湛知道自己指甲受伤的事,咬着牙道,“还好,就是胃里还有点犯恶心。”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被那山贼碰触过后背和腰肢,尽管隔着布料也能让她恶心一阵子了。
傅明湛目光微微一闪,知晓温听澜的言外之意,便道:“放心,我会替你跟他算账的。”
傅明湛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他应该也看见那山贼对她动手动脚的了。
温听澜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新下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身世清白的名门小姐被山贼掳走之后再被救回来,还是会遭人白眼,受人诟病了。
进了山贼窝里的姑娘们又有几个逃得过流言蜚语的,自古以来流言蜚语便是杀人利器,死于之下的人不在少数。
好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傅明湛,好在他们还被关在一起,温听澜心中无比的庆幸。
“你这么解开绳索跑过来,不怕他们一会儿进来发现吗?”
手腕上的绳子被傅明湛解开,温听澜边揉着被麻绳勒出痕迹的地方边小声问。
傅明湛抬头看了眼门,“无妨,本来就是要探入他们的内部,不解开绳索也没办法混进去。”
“可是……”
冰凉的食指抵在温听澜微张的唇边,傅明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