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江慎一向自视过高,眼高于顶,这件事怕是他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你不去说如何知道他是不愿意的?”江母一听温听澜不答应,立刻着急的往她面前凑了几步,速度快的差点撞到她身上,“就像是宴会上的独自献礼一样,你该不会是想要独自揽下这份功劳吧?”
“怎么会呢?”温听澜浅浅一笑,态度比方才软上许多,说话语气也不似那般冷硬刚强,软声说道,“我这么做只是在为江慎铺路,他与商贾从无接触,跟林家又无相识之人,这个案子交给他反而会让他暴露自己的短处,若是做不好怕是咱们建昌侯府又要被王妃看扁了,我这完全是在为江慎考虑,也是为咱们建昌侯府考虑的呀。”
不这么说,就怕江母会想方设法的阻止她前去调查。
江母将信将疑,“真的,你真不是为了独吞下这个功,好去安亲王妃那里邀功?”
温听澜笑了笑,“自然是真的,我是江慎明媒正娶的侯夫人,他虽在外面做了些让人不痛快的事情,但他毕竟还没有休弃我,我头顶仍顶着建昌侯夫人的名声,所作所为自然是要将侯府放在第一位,毕竟我们商人最懂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夫人本就不该怀疑我的良苦用心。”
温听澜是个心眼儿多的,她这话说的又是滴水不漏。
但她有一点说的没错。
江慎还没有休掉她,她仍是建昌侯府的夫人。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也好……”江母这么一想反而想通了,指了指温听澜郑重叮嘱道,“就交给你去调查,莫要丢了我们建昌侯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