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尽快结案。”
京a·8开头的一辆红旗停在东侧门。
说实话,陈知行从进入周家,和周老交谈的第一句话开始到现在都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感觉有些不真实。
周家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好得有些过分了,就算是他们承认了自己孙女婿的身份,也不至于这么投入资源吧?
难不成,周家确实是在中纪委没人,所以需要自己?
这个说法,甚至就连他自己都骗不了,更何况他们呢。
陈知行深吸一口烟,红旗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却压不住他脑海中翻涌的思绪。
他指节轻叩方向盘,忽然觉得这辆京a·8开头的红旗像一把钥匙,周泰岳给的不仅是通行证,更是一张入场券。
刘明辉的死太过及时,郎志行的自首又太过配合,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快刀斩乱麻地清理棋盘。
而周老那句断尾求生的蛇,断的从来不止一条尾巴,分明在暗示,郎志行不过是明面上的弃子,真正的博弈早已越过他这个层级,直指更高处。
周泰岳曾是财政部的实权派,如今虽退居二线,但案头那部红色保密电话和警卫局特勤小组的埋伏,无不彰显其残余的影响力。
这样的家族,绝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个孙女婿的虚名押注。
除非
“这是一场借力打力的局。”
周家需要一把刀,一把既能切开驻京办与政法委的腐败网络,又不会牵连自身的刀。
而他陈知行,恰好是那个有中纪委身份、却无深厚派系背景的孤臣。
更妙的是,他与周若璃的联姻,让外界误以为他已是周家阵营的人,即便真相未必如此。
电话里贺逸阳汇报的郎志行带着证据自首,此刻想来更像一场精心设计的交卷仪式。
那些证据必然指向某个足够分量的目标,却又巧妙地停在某个临界点,既能让中纪委交差,又不至于引爆更大的火药桶。
他想起书房墙上那幅清正廉明的题字,落款是某位现任大佬。
若驻京办的案子真牵扯到那个层级,那么刘明辉的死便不是灭口,而是站队。
有人不惜用一条人命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