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人道气运代表着人间，即使是绝望，也难以撼动。”
众目睽睽之下，就看到张角静静的悬停在欲界的人道根基前面。
他的身影与这根通天彻地的光柱比起来，渺小的几乎看不到。
而当张角伸手触碰到了这根光柱的时候。
刺眼的神辉迸发，金辉璀璨，仿佛欲要驱散这人世间的一切黑暗面。
代表着人间恢弘神圣，无与伦比的至高气运，犹如不可侵犯，不可撼动般。
张角能够感受到自己伸手触碰的地方，传出了灼热无比的波动。
那强烈的热风，仿佛在无声呐喊着。
滚！
滚开！
他须发皆扬，衣袖都被吹起了。
“人间气运，代表着希望，是时代众生内心深处最为美好的愿景。”
“可贫道又何曾没有追寻过这个希望？”
“当年，贫道没有为苍生抓紧这个希望，今日，贫道又如何能够松手呢？”
痛。
很痛。
肉眼可见的，张角伸手触碰到人道根基的那只苍老大手，皮开肉绽。
没有一丝神血流出来，因为这只手再被人间气运磨灭着，肌肤不在，血肉腐朽，尸骨无存的程度！
他是绝望的象征。
他代表着一个大时代最为纯粹的绝望。
绝望的对立面，正是希望！
也是因此，张角这一生，注定了不是这人世间的主角，无法享受到人间气运的青睐庇护。
甚至恰恰相反，正因为他的神性为绝望，还会首当其冲被人间气运所抹杀！
张角已经发现了。
自己的绝望可以压制了波旬的七情六欲，磨灭情欲。
但欲界的人道根基内，蕴含的恐怖海量的人间气运，却又能压制了他的绝望。
呵呵，好一个连环扣啊。
张角笑了。
他却并没有向后退出一步。
“呵呵，愚蠢的人神。”
看到这一幕，波旬冷冷一笑。
“愚蠢吗？”
“大概是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