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上了,此刻,透明的输液管连接着她的手背。
“陈景尧都不在了,我静养给谁看?”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冷冷的嘲弄。
“许知意,别任性。”郑阔试图阻止她。
“任性?”许知意看向他。
“郑阔,你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说了,出差。”郑阔坚持。
“好。”许知意点头。
“出差是吧。”
她抬起手,手指碰到了连接手背针头的输液管。
“你现在就让他给我打电话。”
“我说了,信号不好。”郑阔的声音有些急。
“那就用你们的办法。”许知意说。“卫星电话,或者其他什么,我不懂,但你们肯定有。”
“现在不行。”郑阔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不行?”
许知意的手指捏住了输液管,靠近针头的地方。
“许知意!”郑阔低喝。
门口的两个保镖也瞬间绷紧了身体。
“你放手!”郑阔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告诉我他在哪。”许知意没有松手。
她的手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