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传来,却丝毫无法冷却她内心的焦灼。
心跳如擂鼓。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关棋并没有立刻上车。
他站在车门边,微微侧头,似乎对司机说了句什么。
阳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依旧是那般冷硬分明,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
那块白色的纱布,在黑色的衣领映衬下,刺眼得像一道伤疤,烙在许知意的心上。
他抬手,似乎想碰一下颈侧的伤口,但动作进行到一半又顿住了,最终只是放了下来。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许知意的心又是一紧。
他是不是很疼?
司机已经下车为他打开了后座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