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却又莫名有些失落。
关棋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发丝:“等你休息好,我们再继续。”
她羞恼地用手肘撞他,却被他捉住手腕,十指相扣。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关棋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像包住一只湿漉漉的猫。
许知意困得睁不开眼,任由他把自己擦干,抱回床上。
床单是新换的,带着阳光和雪松的气息。
她陷进柔软的羽绒被里,迷迷糊糊感觉关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睡吧。”他说,“我在这儿。”
许知意终于安心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清晨,关棋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许知意还在熟睡,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
关棋迅速按掉电话,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上才回拨。
电话那头传来保镖压低的声音:“关总,他们带着榔头来了。”
监控画面同步传输到关棋的平板电脑上。
许父许母穿着昨天同样的衣服,身后跟着一个穿工装裤的壮硕男人。
许知意的弟弟许富。
三人站在许知意公寓门前,许母正用指甲抠着门锁周围的漆皮。
“按计划进行。”关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别伤到人。”
屏幕里,许母突然举起榔头砸向门把手。
咣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楼道里炸开,相邻几户的声控灯全亮了。
关棋眯起眼,看见许富正用手机拍摄整个过程,镜头特意对准他母亲狰狞的表情。
第三下砸门时,电梯叮地一声打开。
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架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人走出来,那人衬衫皱巴巴的,脖子上还挂着员工证,是关棋从公司连夜调来的it工程师小王。
干什么呢?小王按照剧本大吼一声,演技浮夸却有效。
许母的榔头悬在半空,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保镖甲一个箭步冲上前,夺下榔头时故意让金属头在许母手背上擦过。
“啊!”她尖叫起来,“打人啦!黑社会打老人啦!”
“这是我房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