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险峰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去制止。
他用力将两人分开,可玉娇却不依不饶,干脆上演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坐在地上又哭又喊,引得停云榭的众人纷纷出来围观。
郭险峰又急又恼,无奈之下,只得示意苏瑶将岸娇娇先行带走。
就在郭险峰焦头烂额之际,赵崇武匆匆赶来。他向玉娇详细讲述了昨日四人冒险前往仇家打探消息的经过。
玉娇听后,这才冷静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低声对郭险峰说道:“是我错怪你了。”
本以为这场风波就此平息。当晚,玉娇精心准备,在房中薰上龙涎香,预备好温暖的澡盆浴汤,满心欢喜地想要伺候郭险峰,为自己白天的冲动道歉。
然而,当她帮郭险峰整理衣服时,却意外发现了那块留有岸娇娇鲜血的汗巾。
玉娇顿时脸色大变,气得浑身发抖。
她一把抓住郭险峰,伸手去扭他的耳朵,尖声质问道:“这是什么?你居然还留着这东西!”
两人在房间里扭打起来,玉娇又抓又挠,郭险峰的脸上、脖子上都被她挠出了血痕。郭险峰好不容易才制服玉娇,可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头发凌乱,满身污垢,兴致全无。
狼狈地跌坐在椅子上,郭险峰看着满地狼藉,脑海中突然闪过钱富当初的话。
那时钱富搂着玉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老弟,这玉娇虽然床笫之间让人欲罢不能,可这性子就像爆竹,一点就着,平日里没少跟我使小性子。你要是收了她,可得有心理准备。”
当时郭险峰沉浸在玉娇的风情万种里,只当钱富是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这番话,他看着仍在哭闹的玉娇,心中满是懊悔。怪不得钱富愿意拱手让出玉娇,原来这刁蛮泼辣的性子,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疲惫不堪的郭险峰不愿与她纠缠,便来到秀娘的房间。
秀娘见他这般狼狈模样,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走上前,眼神中满是心疼。她轻柔地帮郭险峰整理衣衫,准备热水为他擦拭身体。
秀娘本是郭府一个杂役的妻子,做着婢女的工作,后来杂役被旧的护院教头害死,那教头还企图侵犯她,是郭险峰及时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