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李承恩抬手制止。李承恩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贾先生所言极是,看来我们得尽快安排,寻个安全的地方躲上一阵子。”
与此同时,郭府内,郭险峰倚在病榻上,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却强撑着精神。一名回春堂的护卫单膝跪地,神色恭敬:“二少爷,明日开始便不需要我们守护回春堂了。”
郭险峰眼神一凛,强撑着坐直身子,剧烈的动作扯动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依旧追问:“为何?发生何事了?”
护卫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邓文远已经签下文书将回春堂交给邓大发,明日邓大发便会派人来接管。”
郭险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愕然,紧接着怒火升腾,猛地一拍床头,震得整个床榻都微微晃动:“荒唐!” 他强忍着疼痛,吩咐道,“速将邓文远、邓花花、苗春田等人带来见我!”
不多时,几人被带到郭险峰的房间。邓文远低着头,神色萎靡,双手不安地搓动着;邓花花咬着嘴唇,眼眶泛红,时不时偷瞄郭险峰;苗春田则站在一旁,一脸焦急。
郭险峰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邓文远,声音冰冷:“邓文远,我且问你,为何还要把回春堂给邓大发?邓花花不是已经告诉你他们的阴谋了吗?”
邓文远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懊悔与无奈,声音带着哭腔:“二少爷,那三千两实在太多,像一座大山压着我,耗费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啊!我自己倒也罢了,可花花还年轻,我不能连累她。邓大发答应我,除了之前的宅院和田产,加上回春堂,这笔数目就两清了。没了回春堂,我还能去当游医,只要能还清债务,让花花过上安稳日子,我…… 我也别无他法。”
郭险峰望着眼前这对父女,心中满是叹息。他在心中暗想,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去赌博,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回春堂没了,安稳日子也没了,可惜世事无常,时也命也。他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缓和了些:“邓老伯,我也不责怪你了。但我问你,那邓花花的婚事呢?你可有答应邓大发?”
邓文远和邓花花对视一眼,邓花花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邓文远咬了咬牙:“二少爷,这婚事我自然不会答应,说什么也不能让花花往火坑里跳!”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