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没事,可能是刚才打斗过后,身子有些累了。”
郭险峰眉头紧皱,不放心地说道:“别瞒着我,把衣服拉开,让我看看。”
刘安通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只见他腹部有一大片淤黑,显然是被胡豹拳头击中所致,双臂与胡豹碰撞的地方红肿涨大,看着触目惊心。
郭险峰心疼不已,转身叫停了廖震和常维义,说道:“廖兄、常兄,实在对不住,刘安通受伤了,我得带他去回春堂医治,今日恐怕无法去府上拜访了。”
廖震和常维义听闻,纷纷表示理解。常维义说道:“郭兄,救人要紧,咱们改日再聚。”
郭险峰带着刘安通匆匆赶到回春堂。刚一进门,熟悉的女药师便迎了上来,她笑意盈盈地说道:“郭公子,又见面了。” 说罢,转身端来一杯茶,递到郭险峰面前,“公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
郭险峰接过茶,感激地说道:“多谢。今日刘安通受伤,还望姑娘能悉心医治。”
女药师目光落在刘安通身上,点头道:“公子放心,我这就请坐堂医为他诊治。”
在回春堂内,坐堂医开始为刘安通检查伤势,郭险峰走到一旁,等待诊断结果……
坐堂医一番仔细检查后,神色凝重地走到郭险峰面前,语气严肃:“郭公子,刘安通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腹部遭受重击,内伤淤血,双臂碰撞处红肿发炎,若不及时治疗,恐会落下病根。”
郭险峰闻言,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心急如焚地问道:“大夫,那可有什么治疗办法?需要多少费用,郭府绝不含糊。”
坐堂医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当务之急,需先服用活血化瘀的汤药,每日一剂,连服七日。同时,配合我特制的外敷药膏,一日三次,涂抹于伤处。期间,还得让他卧床静养,避免剧烈活动。”
郭险峰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一切就按大夫说的办,务必治好他的伤。”
安排好刘安通的治疗,郭险峰心中惦记着典当行的事,便带着孙陶,直奔郭府名下的典当行。一踏入典当行,孙攸就迎了上来,神色谨慎地将郭险峰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二少爷,这段时间我暗中调查,发现典当行近期账目出入频繁,不少款项去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