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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错路了吧?”一名中忍干笑着,声音发虚。
“肯,肯定是!”旁边的上忍急忙接话,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破烂的护额,“这几天没休息好,连家都认不”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了。
透过指缝,他看见半截焦糊的招牌——那家他常带女友去的居酒屋。
膝盖重重砸在碎石上,鲜血从磨破的裤管渗出来,他却感觉不到疼。
“完了上周刚分期买的婚房”他捂住脸,指缝里漏出压抑的呜咽,“彩礼钱都付了”
骚动像瘟疫般蔓延。
有人疯狂翻找着碎石,有人呆立着任由火星落在肩头。
大野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中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轰鸣。
“谁干的?!”他嘶吼着在空中打转,宽大的袖袍扫起一片灰烬,“哪个畜生——”
“噗!”
一道血箭突然从口中喷出,在月色中划出一道弧线。
老迈的身躯像被抽走提线的傀儡,直直栽向地面。
“父亲!!”
黄土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了那具轻得可怕的身体。
与此同时,雾隐村某处阴暗的地下室。
迪达拉翘着二郎腿躺在摇椅上,正用黏土捏着长门的迷你手办。
突然连打两个喷嚏,差点把未完成的作品震碎。
“嗯?”他揉了揉发红的鼻尖,“难道是老大终于要给我分配尾兽了?嗯!”
角落里传来金属关节转动的咔嗒声。
蝎从卷轴上抬起视线,一脸严肃:“看好你的人柱力。要是让他们跑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碰尾兽。”
迪达拉转头看向墙角——被守鹤砂缚柩裹成粽子的老紫和汉正瘫在地上。
老紫的熔遁铠甲早已破碎,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灼伤;
汉的蒸汽铠甲更是被炸得只剩几片残甲,像破布般挂在身上。
“蝎大哥也太紧张了~”迪达拉嬉笑着将黏土抛向空中,黏土块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查克拉被封印,身上还带着我的飞雷神印记”
他突然凑近两人,指尖晃悠着一管暗红色液体,“连血样都到手了,我现在有一百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