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组织众人早已集结在此,黑底红云的袍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散发着肃杀且危险的气场。
水月活动了下脖颈,精神比昨日好了不少,只是那双紫色的瞳孔里仍残留着一丝疲惫。
显然,带土的“精神调教”让他收敛了不少,至少——那张嘴暂时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开炮了。
“哦喂!哦喂!”飞段扛着血腥三月镰,夸张地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咔咔”声响。
他歪着头,猩红的眸子锁定水月,嘴角咧开一抹狂气的笑容:
“哈~听说你这白毛小鬼的嘴比我还臭?嗯?”
他猛地凑近水月,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脸,深深地嗅了嗅,像是一头鬣狗在确认猎物的气味。
水月眼角抽搐,嫌弃地往后撤了半步,额角隐约暴起一根青筋:
“……你有病是不是?离我远点!”
“bgo!”飞段打了个响指,脸上的笑容愈发癫狂,甚至带着几分扭曲的兴奋,
“你这小鬼还挺有眼力见嘛!怎么,看出来本大爷有病了?”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镰刀骤然横挥,冰冷刀锋瞬间抵在水月的脖颈上,刃口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飞段歪着头,嘴角几乎扯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
“本大爷一天不见血就浑身难受啊……小鬼,你刚才那话,是想试试我的镰刀快不快吗?嗯?”
水月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内心疯狂咆哮:这组织里怎么全是疯子?!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想一拳揍飞这张欠扁的脸的冲动,硬生生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缓缓举起双手:
“不……不用了,我知道你很……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违心得让他胃疼。
飞段闻言,笑容更加灿烂,甚至带着几分诡异的慈爱。
他收回镰刀,转而一把搂住水月的肩膀,亲热地晃了晃:
“啧啧~不错嘛!你这小鬼还挺上道!”
他压低声音,蛊惑般地说道:
“要不要加入我的邪神教?让邪神大人赐你永生,怎么样?”
水月的嘴角抽了抽,余光突然瞥见长门从火影大楼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