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摸了摸后颈,感受到镰刀抵在咽喉的寒意,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但老油条毕竟是老油条,转眼就换上那副招牌的猥琐笑容:
“哎呀呀~飞段老弟这么关心我睡觉的样子”他故意扭了扭腰,“该不会偷偷来观摩过吧?”
飞段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弹开三步远:
“谁要看你这个发霉的老咸鱼!”他嫌恶地搓着手臂,“邪神大人说了,看多了脏东西会折寿!”
自来也趁机从忍具包里摸出本烫金封面的小册子,书页边缘还泛着可疑的油光:
“要不要?这可是限量典藏版,附赠纲手姬同人插画”
“呸!”飞段一脚踹飞路边石子,精准打掉那本小黄书,“老子想要女人就直接打晕扛走!”
他骄傲地扬起下巴,“上个月才抢了个雪之国公主,比你这破书里的纸片人带劲多了!”
自来也额头暴起青筋,垂在身侧的右手不自觉地开始凝聚查克拉。
但想到长门阴沉的轮回眼,又硬生生把螺旋丸憋了回去。
(冷静不能和智障较真)
(这家伙的愚蠢是会传染的)
(再吵下去我的智商都要被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线了)
他做了个夸张的深呼吸,连蛤蟆油都从鼻子里喷出两滴:
“咳咳!说正事!”突然一掌拍在飞段肩上,“你体术怎么样?”
(长门给我安排的任务就是让飞段学习八门遁甲,只要把这最困难的一关解决,我就可以和纲手,嘿嘿嘿…… )
飞段被拍得一个踉跄,刚要发作,却见自来也突然陷入诡异的傻笑状态。
老色鬼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敞开的晓袍之下,宽松的灯笼裤某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帐篷
“喂!白痴老头!你口水滴到我镰刀上了!”
飞段嫌弃地撇了撇嘴,但听到“体术”二字时,那双死鱼眼突然亮了起来。
“哈!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他随手将三月镰往地上一插,锋利的刀刃直接没入岩石三寸。
只见他扎了个歪歪扭扭的马步,突然对着空气就是一套王八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