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怎么看?”
鬼鲛被带土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问的有些发懵,随后他摇摇头,轻笑一声:“挺好,让我一步步看到了真实。”
鬼鲛回想起刚刚长门将卷轴丢给他时,那随意且认真的样子,不由让鬼鲛心中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感。
从小到大,从未有任何一人把他当做朋友或者“人”来看待。
在他们眼中,鬼鲛不过是一把相对锋利的刀,或者有一点点利用价值的工具。
而长门却把他当人,当做真正的同伴对待,还将强大的禁忌之术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他,这是鬼鲛一辈子都不敢奢望的美梦。
随后,鬼鲛眼中泛起一抹坚定:“我想,我会把命交给这个组织吧。”
带土闻言,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鬼鲛身旁,微微停顿,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深意:
“看样子,你被长门那家伙的行为给深深打动了。”
鬼鲛看着带土,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带土大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带土是鬼鲛曾经的领导。
在前任领导面前夸赞现任领导,这无疑是在带土的心里投下一颗不快的石子。
但鬼鲛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这是他的人生信条。
就像当年在雾隐村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时,他挥刀斩向那个女孩,口中冷冷吐出那句——“屠杀同伴,就是我的专属任务。”尽管他对那个女孩已经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但任务至上,他必须执行。
然而,正是这一次,他第一次将自己的内心泄露给了别人。当女孩用微弱的声音说出那句——“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时,鬼鲛的防线彻底崩塌。那一刻,他不仅对任务产生了动摇,甚至对那个上司起了杀心。
带土瞥了鬼鲛一眼,脸上没有起伏:“我相信你的判断。从今以后,我们两个的命,都是长门的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朝着议会厅的方向走去,黑色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鬼鲛看着带土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无奈笑容:“哼,还真是个难琢磨的家伙啊……”
议会厅内,气氛凝重。
带土走到自来也身边,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