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贝西林到拉斯坦,一路上,随处可见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友军部队,他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那些被他们遗弃在公路两旁的重型武器和载具装备,如同被遗弃的玩具一般,散落在各处,令人唏嘘。
哈伦见状,毫不客气地下令,让手下的士兵们将这些散落在地的战利品,统统收入囊中。在他看来,即便只是多缴获一发炮弹,都能为他们接下来的战斗增加一份胜算。
他要像一只贪婪的秃鹫一般,将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据为己有,不留分毫。如有遇到不合作的,或是胆敢反抗者,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采取武力手段,强迫他们屈服。
他对这些如同虫豸一般的溃兵早已失去了耐心,要么为己所用,要么就乖乖让开道路,他绝不允许任何人阻碍他的前进。
他相信,没有人会愚蠢到,认为自己能够对抗得了t-90a主战坦克那硕大而粗壮的125毫米主炮,那可是死神的镰刀,一旦挥舞起来,便会收割一切胆敢阻挡它的生命。
当第二装甲团抵达霍姆斯时,这座城市内的驻防部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这些叛逃的高级军官们,早就得到了来自最高指挥部的某种秘密指令,全都选择了不战而退,任由这座城市沦陷。
哈伦心寒地看着公路外的霍姆斯街景,这座叙利亚的工业重镇,同时也是第三大的城市,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叛军所占领,成为他们新的据点。那些曾经熟悉的街道,那些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场所,即将沦为战场,被战火所吞噬。
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整个叙利亚的中部与北部地区,这些他们经过十年血战才夺回来的控制区,就如同被海浪席卷后的沙滩城堡一般,全部沦陷到了叛军与反对派武装的手中。
即便哈伦口头上再怎么不情愿承认,他的内心也早已清楚,共和国的命运,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同一个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病人,只要再轻轻推上一把,他们这些爱国者们所忠诚的对象,就将彻底不复存在,化为历史的尘埃。
这一切都好像一场噩梦一般,他仍然清晰地记得,当他得知父母亲以及兄弟姐妹们全都死于轰炸时,那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觉。
那一次,他失去的是自己的“小家”,但他明白,或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