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他的头颅撕裂开来。
他拼尽全力企图重新站起,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可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沉重感,却让他的意识越发模糊,最终,他两眼一黑,倒下昏死了过去。
等到哈伦再次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自己那辆熟悉的指挥车内,他的额头缠上了厚厚的医用绷带,头部依然在隐隐作痛,而他的身边,是二团的一营营长,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哈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营长看见哈伦苏醒,连忙将他扶起。
“我这是在哪?哨卡怎么样了?”他一开口,便是询问战况。
一营长摇了摇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哨卡彻底完蛋了,叛军使用了自杀式袭击,彻底摧毁了所有的火力点,我趁乱将您带了出来,现在正在撤往阿勒颇国际机场的路上。”
“什么?”,哈伦不顾营长的劝阻从座椅上下来,他的动作有些艰难,身体依然在隐隐作痛。
他一把攥着一营长的衣领,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是谁下达的命令?哈姆达尼亚和阿勒颇新城的防守怎么办?体育馆里的伤员呢?”
一营长摘下了军帽,脸上既愤怒又悲伤,声音中充满了失望:
“长官,命令是我下达的,我们经过哈姆达尼亚的时候,驻军们早就已经全部撤离了。”
哈伦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营长的双眼,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纵使拥有兵力优势,第十八师竟然选择了不做抵抗便拱手让出了市区。
“叛徒!”
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般,在他的胸腔中汹涌澎湃。
他早该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那些所谓的盟友,早已背叛了他们的誓言,他们的灵魂,早已被腐败所侵蚀。但他,却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不过,好在他提前与各位营长进行过秘密会议,使得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人能够代替他,撑起二团这面饱经战火摧残的旗帜,不至于让这支部队就此消亡。
“至于体育馆里的伤员,长官您可以放心,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挪用了部分城内的交通工具提前将他们运出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