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些大头兵,您就算和我们说这些也无济于事呀”
哈伦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他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虽说仍旧没有弄清楚30师师部的下落,但至少还是有一些好消息的,阿勒颇城内,还有第十八装甲师在。
他安慰自己,区区几千人的叛军,在钢铁洪流面前应该不足为惧。
随后,哨卡士兵们给哈伦的部队放行,步战车和卡车,一路通行至哈姆达尼亚的阿勒颇国际体育场,据士兵们所说,那里有第十八装甲师的营地。
3连如同迷途的羔羊,终于找到了归宿,他们得到了第十八装甲师的援助,在这里暂时休整。
半小时后,他们收到了团部发来的通讯,2团的剩余3个营,已经全部抵达了阿勒颇新城。这个消息,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让哈伦感到一丝欣慰。
可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让士兵们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士气降至谷底。
团部的指挥车在撤离途中,遭到了豪塔北部渗透叛军的袭击。包括团长在内的数名军官,遭遇不测,牺牲在了撤退路上。
得知这个坏消息的哈伦,甚至来不及感慨悲叹,按照战时部队指挥规章,作为目前2团军官内,军衔最高的哈伦,将紧急接替2团团长的职务,他必须扛起这面沉重的旗帜。
苦战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哈伦,还没歇上一会儿,自己的官职就从营长,赶鸭子上架般升到了团长。
由于联系不上师部,哈伦也不愿做过多推脱,他干脆的接过了指挥大棒,他必须承担起配得上自己能力的责任。
与此同时,他也再次见到了替自己指挥3营的老战友瓦尼斯参谋。
这个年轻的参谋军官腿上负了伤,只能暂时躺在担架上,和自己的昔日同僚打招呼。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痛苦,眼中充满了坚毅,情况会好起来的,营地里的卫生员会把他治好的。
在哈伦指挥着阿萨尔防守战的同时,2营和1营,以及自己原属的3营,也同样在进行着艰苦的战斗,整个2团目前的状况很不乐观,武器装备方面不仅出现了较大缺口,人员损失也比较严重。
但好在,他们现在已经在阿勒颇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