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小房间,流夜语与哥哥面对面地坐在四人份的餐桌前。
“你、你好,纱雾。我正在等你。”
流夜语怯懦地说道。一副盼她早点来解救他,如隔三秋地等得很焦急的样子。整个人显得既僵硬又紧张。
纱雾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眼睛不禁眨了眨,因为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的流夜语,竟然穿着燕尾服,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瞬间体面不少。
纱雾因此愣了一下。
“这是哥哥的杰作吗?”
“是老立打理的。”
哥哥若无其事地说出管家的名字。
“也就是说,不是哥哥搞的鬼。”
虽然是拐弯抹角的语言游戏,但纱雾并没有感到焦躁。反而因此可以大饱眼福。
“你、你要笑我也行喔?”
不过,流夜语被强迫穿上自己穿不惯的礼服,会觉得这样跟他的身份很不相称吧,所以才率先调侃自己。
“很合适啊。流夜语,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你不要一本正经地这样说。”
纱雾仍一如往常摆出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流夜语却有点反应过度。
流夜语或许天生就冷静自持,纱雾即使逗弄他,也令人懊恼地不太常有反应,所以这么狼狈的样子倒是令人觉得很新鲜。
【银语同学,很抱歉只有我一个人独乐。】
纱雾在心中道歉。但只是表示歉意,并没有做什么。
她十分满意流夜语刚好与其威风凛凛的礼服形成对比的畏缩态度。
“那件衣服也很适合纱雾。这还是你第一次穿便服给我看。”
冷不防地被称赞了一下。
真是个可恨的男人啊!
他明明应该是非常非常紧张啊,却很自然地赞美起自己。
“是吗?谢谢。”
纱雾不动声色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流夜语斜对面——哥哥邻座的椅子。
但力道没有控制好,结果咕咚一声椅脚发出声响。
“你会出错还真是稀奇呢?”
纱雾被哥哥数落了一下,她无法坦白说连她自己都很紧张。
由于纱雾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