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尘璧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王妃一看便知他脾气倔,又开始抹眼泪道:“你跟汀儿一模一样,都是实心眼,眼里容不得沙子,一点也不像王爷,若王爷有你们半分专情,我在王府也不至于过那宠妾灭妻的委屈日子。”
她摆摆手,“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外祖母,是孙儿不懂事,还请外祖母不要再提此事。至于回王府……”青阳尘璧把弄手指,勾了勾唇,“我不想淌王爷与衡王的浑水。”
王妃原只当青阳尘璧只是个闭门读书的,如今听他话里意思,恐怕知道一些事。
“外祖母,王府我只会护您一人,您也要早些割下与王爷的感情才是。”
本想来劝青阳尘璧跟她回王府,没想到反倒被劝说与王爷斩断情缘。
王妃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但她心思极快,料想青阳钊许是清流的人,也就是皇上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在哪个位置。
“容祖母考虑考虑。钊儿,你是个有成算的,外祖母放心了。”
说着便起身离开。
青阳尘璧搀扶她道:“外祖母放心,谁敢害我娘亲,我定不会要他好过。”
“钊儿,保存自身要紧。”
青阳尘璧垂眸应下,“外祖母慢走。”
这年冬天,举国遭了雪灾。
清流一派主张赈灾,衡王执意要修摘仙台。
两方谁也不让,可怜了百姓,饿死的,冻死的,即便天子脚下也时有发生。
叶可卿拉着青阳尘璧都去了叶年裕的施粥铺帮忙。
叶天光也在,絮絮叨叨地嘀咕:“老子辛辛苦苦挣的银子还没捂热和……”
还没嘀咕完就被叶可卿拍了脑袋。
“哎呀!”叶天光压低声音骂了一句“不孝女”。
他并没有把叶可卿是自己女儿,这么离奇的事情告诉叶年裕,他都是消化了好久才相信,他爹那个上了年纪的老顽固,指不定又要骂他什么。
青阳尘璧捧过叶可卿的手检查,嗔了她一眼,“仔细手疼。”
叶可卿的手还包裹了厚厚的纱布,与其说是她来帮忙,不如说是来陪着。
她想着能把青阳尘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