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而杜相字如其人,内敛稳重。
青阳尘璧念了出来:“钊。”
杜丞相笑了笑,慈眉善目地回忆道:“虽然尘璧二字是我给你取的,但我还是喜欢你原本的名字。”
青阳尘璧原本叫青阳钊,可惜族兄青阳昭闹着不想撞了音,逼着青阳钊的父亲给他改名。
青阳尘璧想起叶可卿曾经夸过青阳昭名字好听,微微勾唇,“学生也喜欢钊字多一些。”
“云雾之盛,顷刻而讫;暴雨之盛,不过终日。”杜相思索片刻后,眼睛一亮,“钊字甚妙。如今你族兄已然入狱,不如换回钊字,以青阳钊这个名字参加秋闱。你意下如何?”
青阳尘璧欣然应允,眉宇郑重。
“理当如此。学生誓做一把利刃,斩荆伐棘,刺破这天灰云黯。”
……
叶可卿对于渣爹的事一时拿不定主意,自行回了家,恰逢一名郎中带着药箱从院里出来,她走快了几步。
“兰姨,大叔。”
兰姨躺在屋里,膝盖包了伤药,一看就是摔伤了。
“这是怎么了?”
兰姨噌怪地瞪了大叔一眼,安抚叶可卿道:“无事,不过是摔了一下,擦破了点皮,你大叔小题大做而已。”
叶可卿呼出口气,“还好还好。”
“哪怕磕破一点皮,我也是心疼得不行,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的东西冲撞了娘子,要是知道了我非得揍他一顿。”
兰姨也有些后怕地拍胸脯道:“街上的人一下子就乱了,我被推倒在衡王的马前,好在衡王及时勒住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衡王此人向来专横,如此被惊驾,恐怕不会轻易饶过,叶可卿想到这里急忙追问:“那衡王有没有责难你们?”
大叔挠着头回忆道:“没有,衡王还问娘子‘可有伤到’,估计是狩猎回来心情好。”
叶可卿这才放心下来。
兰姨遮下包扎的膝盖,叮嘱二人:“这种小事就不要让璧儿知道了,乡试要紧。”
叶可卿的头点到一半,又听兰姨问:“对了,你肚子可还疼?”
叶可卿扯了扯嘴角,青着脸否认。
“余小公子约你明日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