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冷硬。
回到家，卓尔果然已经回来了。
正抱着一本书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连他回来了也不曾察觉。
郑疏安环视了客厅一眼，并没见到老爷子，随后他走向卓尔，见她在出神，不由从她手里把书抽走，“在发什么楞？”
卓尔猛地回过神。
她反应过来，立即看向郑疏安。
表情有些苍白，“你回来了。”
郑疏安嗯了一声，他在她对面坐下，状似无意的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我顺道去接你，结果发现你不在公司。”
卓尔愣了愣。
很快她就道，“我下午去见了个客户，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自己回来的？你好像今天没开车去。”郑疏安又问。
卓尔再次不着痕迹的顿了下。
她想起林辉，不免皱起眉头。
殊不知，她的表情变化全被郑疏安收入眼底。
郑疏安表情微微沉了沉。
只听卓尔道，“我自己打车回来的。”
“是吗？”郑疏安问了句。
卓尔有些心虚，但还是点了点头。
下一瞬，郑疏安忽然发出了一声嗤笑。
带着一些自嘲，“卓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谎的时候，眼睛不敢直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