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把她交出来，可却足以证明安澜在他心中的位置。只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失去了周琳娜这个人证？”
郑疏安抚了抚她的头，“你也不蠢，这么快就看到了我的真实目的。”
闻言，卓尔却是笑了，“最令我失望的是安澜，她对林辉的话深信不疑。位置是她暴露的。”
郑疏安沉吟不语。
随后他开口，“林辉如果是个聪明人的话，就不会在这个关卡杀人灭口，他很清楚周琳娜被我关了这么久，我要想录个视频或者他的罪证轻而易举，所以他要是把人杀了，反倒坐实了这件事。眼下就看，他会不会拿着周琳娜来换安澜了。”
卓尔闭眼靠在他的胸膛上，什么也没说。
只觉得无比疲倦。
无论是人还是心。
各方面，都有。
一路上，卓尔一直睡，等到了秦家，看到一片素白的时候，睡意才减轻了许多。
郑疏安摸了摸她的头，“秦爷爷的葬礼仪式是明天，现在爷爷在这里，他的状态不太好，管家劝不动，所以我去接他，你在这里等我。”
卓尔默了默，“秦清呢？她还好吗？”
郑疏安摇了摇头，“晕过去两次了，现在杨允谦照顾着。”
卓尔嘴唇微动，最终化作一句，“那还是算了吧，她不见得乐意看到我，还是别去打扰她了，我在车里等你们。”
郑疏安嗯了一声，随后下车。
没多久，老爷子就被郑疏安搀扶了出来，他的神情悲壮，显然被影响的不轻。
上车之后，也一直沉默不语。
似乎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卓尔看着于心不忍，却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他和秦老爷子交情很深，这么多年也一直很好，如今好友骤然离去，自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这种低压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回家。
老爷子直接回了房。
就连晚饭也没有出来吃。
绵绵好几次都想去叫曾爷爷，被卓尔给阻止了。
她问卓尔，“妈妈，曾爷爷怎么了？”
卓尔抿了抿唇，然后说，“曾爷爷的一个朋友去世了，曾爷爷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