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卓尔开口。
杨允谦倏地发出一声叹息，“你莫不是还在记恨我那天在医院里劝你放下的那些话吧？我那时候也是昏了头了，从小到大看不得秦清受委屈，所以一想到她会被疏安哥拒绝，我就忍不住劝你放弃，其实到底还是自欺欺人，疏安哥不由我控制，秦清更是。”
看惯了杨允谦意气风发的样子，突然看到他这无比颓然的一面，卓尔说不清内心感受。
他喜欢秦清，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只可惜命运弄人，有心照明月，明月却照沟渠。
最终卓尔与杨允谦来到了公司后街的一个夜宵摊。
卓尔吃不了多少，所以都是她看着杨允谦吃。
杨允谦也没怎么动筷子，依然一副恹恹的样子。
就在这时，他突然抬眸看向卓尔，“你打算和疏安哥结婚了吗？”
卓尔略微一怔。
随即她缓缓摇头，“我没有想好。”
“老爷子不同意还是其他原因？”杨允谦又问。
卓尔默了默，“都有吧。”
闻言，杨允谦注视了卓尔一会儿，却是道，“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很安静，做什么都默默无闻的，疏安哥第一次把你带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他的表妹，因为你看上去实在是太乖了，不像是会和疏安哥谈恋爱的那类型女孩子。”
他的话令卓尔忍不住笑出声，带着微微的涩意，“我不过也是个普通人，自然和其他人一样，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好像就已经喜欢了他。”
这是卓尔第一次公开谈起她和郑疏安的感情。
杨允谦露出意外的神情。
随后他说，“可你也是不同的不是么？疏安哥身边唯一一个待得最久的女人，更是如今他想娶的人。”
“是吗？”卓尔笑容敛起了几分，有些不易察觉的黯然，“可我宁愿他不要娶我。”
“为什么？”杨允谦挑起眉。
卓尔唔了一声，“他娶我，无非是因为绵绵是他的女儿，他想要负责而已。可这却不是我想要的，为了责任而承担责任，这样的婚姻只是个空壳而已。”
杨允谦噎了噎。
好半天才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