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下的方向。
卓尔收拾好出来便看到这副情形。
大概是在等郑疏安吧。
想到这里，她走了过去，柔声询问，“是不是想爸爸来接你上学？”
绵绵果然点了点头，“他跟我约定了的，今天要送我去上学，还带好吃的给我。”
闻言，卓尔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楼下，“可已经快到上学时间了，他都还没出现，说不定有事情来不了了。”
这句话刚说完，绵绵的眼眶就红了。
眼泪在大眼睛里打转，“可我们说好了的。”
卓尔一怔。
女儿的情绪变化来得如此之快是她始料未及的。
而且很明显，绵绵对郑疏安的感情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比她想象中更依赖他。
想到这里，她缓缓蹲下来与她保持平视，“绵绵，你很喜欢爸爸吗？”
绵绵愣愣的看着她，随即点点头。
卓尔勾起一丝笑容，“那如果爸爸和妈妈你只能选一个一起生活的话，你会选谁？”
此时，绵绵的脸上还依稀挂着泪珠。
她似懂非懂的眨巴着大眼睛，“爸爸说我们很快就可以一家人一起生活了，妈妈是不想吗？”
卓尔愣了下，但还是嗯了一声，“妈妈要告诉你的是，爸爸和妈妈永远是你的爸爸妈妈，但是却不一定非要在一起生活，可如果绵绵想要跟爸爸一起的话，妈妈会尊重你的想法。”
“可那样，妈妈去哪里？妈妈不要绵绵了吗？”小家伙突然急了起来。
她的眼泪再次哗哗往下掉，“我不要跟妈妈分开，我要跟妈妈生活在一起。”
卓尔也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