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林总资料，但听我说是你在跟进的时候她就放弃了，但我还是把客户资料发给了她，不过你可以看到的是，邮件一直是未读状态。”
“也就是说，卓尔从头至尾没有看过林总的资料。”
此时此刻，朱雅楠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杨允谦见状，叫来秘书，“把朱雅楠带到我办公室去，现在董事会那边揪着这件事不放，必须由她亲自解释才行。”
说完又看向众人，“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卓尔并没有背信弃义，以后不要再以这件事对她另眼相待，更不要传来传去，就此作罢。”
然后朱雅楠就被杨允谦的助理带走了。
苏华则指挥着其他员工继续工作。
只有卓尔僵立在那里，神情复杂。
最终她朝郑疏安走了过去，“能聊一聊么？”
郑疏安挑眉，没有拒绝。
咖啡馆。
“为什么要出面帮我澄清？”卓尔看着他，“我记得我已经拒绝过你的好意了。”
闻言，郑疏安不紧不慢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如果我不出面，你打算怎么脱身？”
不等卓尔答话，他就嗤笑了一声，“辞职或者取消和林辉的合作，以证明你的清白？”
闻言，卓尔脸色有些不自在。
因为郑疏安说的很正确。
她的确这么想过。
想到这里，她重新看向郑疏安，“我知道在你的眼中我这种行为看上去有些像逃兵，但我除了这样证明自己，别人是不会相信我的。”
郑疏安唔了一声，“可你却没想过去找林辉问清楚原因，或者当着所有人告诉朱雅楠，你那天只是我的女伴。明明这两个办法要比你选的那两个要聪明许多。”
卓尔不语。
片刻，“林总之所以选我，其实是因为你的关系，是吗？”
郑疏安不答，但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卓尔轻轻笑了笑，“兜兜转转，我从没有逃离过你的手掌心，即便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饼，也是因为你的恩赐。”
郑疏安不以为然，“你可以理解为我们缘分太深，命运舍不得将我们剥离开来。”
卓尔足足很长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