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闻言，娜娜笑容倏地加深了几分，“你别紧张，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跟了郑疏安的女人会混成什么样子，而且我还听说你可是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可现在看来，倒也确实看不出，若不是我之前曾见过你在郑疏安身边时的样子，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面对娜娜的敌意，卓尔无心与她攀扯，她起身看向娜娜，“所以，你费尽心思跑到我跟前来，是为了什么呢？”
娜娜一顿。
她没想到卓尔会这么直接。
哪怕基本的虚以为蛇也不肯。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微变，下一秒，她也跟着站起身拦住她，“什么叫费尽心思？我只不过是跟你聊聊天而已，难道以你现在的，社会地位，我还会想要跟你拉交情么？”
卓尔不语。
许久，才低声道，“圈子不同，不必强融，我和你不像是可以做朋友的人。”
说着她就要走。
娜娜却有些恼怒起来，尤其是看到卓尔一副无比淡然的模样，倒像是她自找没趣。
于是她再一次冲到卓尔面前，“你算什么身份？不就是跟过他么？离开他以后什么也不是，你看看现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人中，哪一个和你一样，像你这样平凡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卓尔眉头微蹙。